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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第 21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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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为什么要驱动我的心脏?我明明已经把它锁得那么牢靠,它现在却跳得那么激烈,所以我才说了要保持距离......」

黑羽难以启齿,话语一直停在喉咙里,没能转换出声音。她是隐藏自己内心的高手,但是却不是一个轻浮的骗子,她无法欺骗自己,更无法对优理说谎。

“我回答不到。”黑羽垂头丧气看着碗筷,她被逼到了墙角也不撤走破烂的心墙。

“那么好吧,如果你不喜欢我,就把我推开。”优理站了起来,走到黑羽的面前,她打算强制性撬开黑羽的墙。既然已经把话说了出口,就必须弄清楚,不然优理之后的日子将会被后悔吞没。

优理紧紧握着黑羽的肩膀,她柔软的樱桃小嘴触碰到黑羽的上唇。黑羽像被电到般,全身酥麻了,她的眼皮阔大,瞳孔颤悠,心脏强而有力地泵血,像是做着激烈的运动般。优理如同第一位降服狮子的勇士,夺走了黑羽的初吻,击垮了她内心的高墙,连同她的心也一起收获了。黑羽双手想要推开优理,却迟迟不动手,她想要这一瞬间变得再多一秒,再久一些,再长久些......

“你刚刚没推开我,所以你是喜欢我的!”优理双手叉腰说道。这份自信的大树也只有优理种的出。

“我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。”黑羽扭过头去,硬撑着。

“黑羽,你看着我。”优理想要面对面和黑羽谈清楚,可是黑羽的头迟迟不转过来。

“看着我。”优理再强调多一次。

优理想要摸着黑羽的脸,让她转过头,但是却把手弄湿了。优理一时情急,一直逼迫黑羽,没想过把她惹哭了。白狮集团的董事长会哭,不在她预算范围之内。她很哀伤地看着黑羽,她紧紧抱着黑羽的头,自己强忍着泪水,开始无法原谅把心爱的人惹哭的自己。

“黑羽,我知道了。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,我就当做你回应不喜欢我。我会离开公司,我会在你人生中消失。欠下的债务也会以网上汇款的方式转给你。这一切都是我狂妄自大的错,请你不要哭了。”优理高高抬起头,看着天花板,不让泪水滴下来。

她深呼吸了之后,缓慢地放开黑羽的头,转身离开。黑羽慌张地转头,她看见优理的背影,和过去珍爱的人们背影重叠在一起。黑羽过去一直望着离她而去的背影们,筑起高墙也是因为她千仓百孔的内心容不下多一个离去的背影。黑羽急忙追过去,紧紧抱着优理的背影。

“我不想看着你离去的背影。”黑羽深深拥抱着优理,想要把她塞进去自己的心里般。

“那你该说清楚,你希望我接下来怎么做。”优理原本想要触碰黑羽的双手,但是双手却无力地摊开在双脚两边,面对这种不清不楚的状况,优理无法做出对应的行动。

“优理,我不能和你在一起,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。”黑羽柔弱地说道。黑羽的回答把优理惹怒了。

“你真是够了,你不能这么卑鄙。你也该要有个说法,清清楚楚告诉我,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?如果你要我一起和你抗战,我可以无条件站在你身边。如果你想要我变得更加可靠,我可以用最短的时间爬上去。如果你想要我离开,我可以明天就提交辞职信。”优理满脸怒火说道。

“我...我想要你留下来,我想要和你在一起,仅此而已。”黑羽的语调更加微弱。

这句话已经是她的极限,她一直以来在感情方面的智商本来就不高,所以不会随随便便把喜欢或者爱说在嘴里。她现在能够说出这番话已经是抱着最大的觉悟,把内心话说出来,她很清楚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有多艰苦。

“好,我知道了。你放心吧,我今后会留在你身边,保护你。即使以后有很多事情要面对,我都会站在你身边,陪你一起。”优理能够理解黑羽,这已经是她想要的答案,她双手缓缓地触碰着黑羽的双手。

她们二人站在阴暗的电梯门前,脸上藏不住喜悦,但是苦恼也如影随形。

隔天早晨,黑羽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睡在优理的胸前,优理轻轻抚摸黑羽乌黑的长发,她忍不住观望黑羽熟睡的模样。黑羽生理时钟敲响,微微地睁开眼睛,能够感受身边有人,这让她空洞的心稍微填补了。这感觉并不陌生,如同初次相遇般,奇妙,然而现在带着些怀念。这简简单单的早晨就是黑羽目前想要的,四周围的设限让她不敢再多要求,只要能够维持这个早晨就已足矣。

“早安,黑羽。你先起身吧,我要去准备早餐了。”优理清新的问候,让黑羽更加舍不得起床。

黑羽强忍着依依不舍的心情,缓慢地坐了起来。优理看着黑羽凌乱的头发却增添她的仙气,睡衣反光的面料,双肩上飘逸着薄纱般的披巾,让优理的心脏热血沸腾了起来,放肆的跳动,脸颊出现红晕。她回想起昨晚的事情,仿佛就像是镜花水月。她到现在还没有实感,不敢相信黑羽接受了她的心意。即使两人没有正式开始交往,黑羽也没有明确表达爱意,但是二人的心意已经紧紧相拥一起,互相清晰地传达。这样的幸福不仅让她们陶醉,还让她们抖瑟,更是把内心深处的恐惧都拉拔出来。

尽管如此,优理维持着笑容,走到门前时,确认黑羽看不见她的表情,才把自己真实的表情显露出来。她一脸阴郁的样子,下楼准备早餐。黑羽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,脸上的神情充满担忧,但是她很快孰能技巧地隐藏自己的表情,若无其事拿起平板电脑翻阅。

之后她们二人如常的相处,一踏进公司的门口,二人就分开行走,优理顺势地走到电梯那。黑羽却停下了脚步,她望着眼前两个意外的身影,恐慌得忘了把表情做好。

“父亲,母亲......”黑羽的嘴里说出了两个身影的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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