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嶠初為劉琨使來過江。於時江左營建始爾,綱紀未舉。溫新至,深有諸慮。既詣王丞相,陳主上幽越,社稷焚滅,山陵夷毀之酷,有黍離之痛。溫忠慨深烈,言與泗俱,丞相亦與之對泣。敘情既畢,便深自陳結,丞相亦厚相酬納。既出,歡然言曰:“江左自有管夷吾,此復何憂?”
龐士元至吳,吳人並友之。見陸績、顧劭、全琮而為之目曰:“陸子所謂駑馬有逸足之用,顧子所謂駑牛可以負重致遠。”或問:“如所目,陸為勝邪?”曰:“駑馬雖精速,能致壹人耳。駑牛壹日行百裏,所致豈壹人哉?”吳人無以難。“全子好聲名,似汝南樊子昭。”
王子敬病篤,道家上章應首過,問子敬“由來有何異同得失?”子敬雲:“不覺有余事,惟憶與郗家離婚。”
…相关:披着马甲的我被当做美强惨、怎样才会是你、爷累了!系统!、【APH】黑塔馆(禁忌之馆)、在惊悚伪恋综里当混子、有碗孟婆汤想请你喝、【全职/喻王】那年往事、可否为空矣、炸草少女的跑步故事、被困在牧场游戏了怎么破
子敬與子猷書,道“兄伯蕭索寡會,遇酒則酣暢忘反,乃自可矜”。
佛圖澄與諸石遊,林公曰:“澄以石虎為海鷗鳥。”
王安豐遭艱,至性過人。裴令往吊之,曰:“若使壹慟果能傷人,浚沖必不免滅性之譏。”
…